在文理學院學習是什么感覺?是什么讓文理教育如此吸引人?如果你也感到好奇的話,就和51出國留學網(wǎng)一起來看看,美國一些頂尖文理學院的學生是怎樣描述文理學院的教育的吧。
Eleni Smitham在賓夕法尼亞州哈弗福德學院(Haverford College)主修國際研究和西班牙語,輔修健康研究
他說:“我最初被哈佛大學(Haverford College)的社區(qū)意識所吸引。人們在校園里互相照顧,努力互相幫助?!?/p>
他還說:“我很感激從我們踏入校園的那一刻起,哈佛的學生就得到了很多的信任和幫助,這些都塑造我們的大學經(jīng)歷。第一年的迎新項目“Customs”,將學生與一組高年級學生志愿者聯(lián)系起來,幫助新生順利過渡到大學?!?/p>
他補充道:“就像“Custom”項目幫助學生發(fā)現(xiàn)大學生活的新元素一樣,我們與其他幾所大學的合作讓我們可以在其他三所學校上課。雖然我很少覺得有必要離開我們的校園,但我知道我有機會接觸到更多的校園資源,接觸到一個大城市(費城)以及我們緊密聯(lián)系的校園,這是令人欣慰的?!?/p>
這里的課程嚴格,但教授們平易近人,與學生和更大的哈佛校園保持著密切聯(lián)系。他經(jīng)常在去上班的路上或者在校園里遛狗時遇見教授。
參加哈佛大學的學習能讓你成長為一個學生、成為一個人。這里的每個學生都給哈佛大學的校園帶來了一些獨特的東西(不管我們一開始有沒有意識到),Smitham從來沒有懷疑過他去哈佛大學的決定是否正確。
Katie Paulson是賓夕法尼亞斯沃斯莫爾學院(Swarthmore College)英語文學專業(yè)和古典研究專業(yè)的副學士
他說:“像斯沃斯莫爾學院(Swarthmore College)這樣的文理學院提供個人的學術經(jīng)歷。在這里的三年半時間里,我從來沒有上過一門人數(shù)超過35人的課程,而且我的大多數(shù)課程的學生人數(shù)都不到10人。在這些小班中,我們?nèi)硇牡赝度氲剿鶎W的課程中。學生們不是聽教授總結哲學家們的觀點,而是負責討論,引用課文中的段落,并提出推動課堂的問題?!?/p>
他還說,在去年春天的一次研討會上,他兩次主持了長達4個小時的討論,一次是關于T. S. Eliot的詩歌,另一次是關于James Joyce的《Ulysses》。主持研討會的責任迫使他不僅要負責他自己的教育,也要負責同齡人的教育。他補充道:“當學生們被要求做出高水平的奉獻和準備才能完成學業(yè)時,教育給人的感覺是最有力量的。你不能在斯沃斯莫爾(Swarthmore)被動地學習?!?/p>
斯沃斯莫爾學院(Swarthmore College)的親密環(huán)境超越了課堂。近1600名學生四年來幾乎都住在校園內(nèi)的宿舍,這種經(jīng)歷本身就提供了一種教育。校園感覺就像家一樣。
迪格拉維奧(DiGravio)是佛蒙特州明德學院英語和電影專業(yè)的學生。
他進入明德學院(Middlebury College)時,確信他會成為一名政治學專業(yè)的學生。畢竟,他在高中是搞政治的,我讀到的、談論過的、發(fā)表的所有東西都與政治學有關。
但現(xiàn)在,在明德學院(Middlebury College)的第三年,他說:“我發(fā)現(xiàn)自己在學習電影和英語,談論《Man》和《Superman》,當我們感到入迷時,我看到我的同學們都目瞪口呆?!?/p>
像他這樣的故事在明德學院(Middlebury College)很常見,因為文科迫使他們走出舒適區(qū)。課程引導他們走上新的道路,同時允許他們發(fā)展現(xiàn)現(xiàn)有的興趣和追求新的興趣。這種對探索的重視是DiGravio來到明德學院(Middlebury College)的原因,也是他為了完成一門藝術課程的入門級電影課程,而離開政治學專業(yè)的原因。
他說:“對我來說,學習Nabokov、Hitchcock和Shakespeare的課程僅僅是開始,我希望我的一生都將致力于這些作品。我在明德學院(Middlebury College)的時光教會了我很多我不知道的東西,還有很多我需要學習的東西,也給了我在離開校園后繼續(xù)學習的熱情?!?/p>
Regina Logan傾向于愛荷華州格林內(nèi)爾學院(Grinnell College)的經(jīng)濟學專業(yè)
就讀文理學院對Logan來說是天賜之物——Logan上的是一所小型私立高中,它的好處之一就是他與老師和同學關系比較親密。格林內(nèi)爾(Grinnell)在愛荷華州農(nóng)村的位置對Logan來說并不重要,那里似乎有l(wèi)ogan在大學里尋找的東西,Logan把它寫在了他的通用申請表上。
Logan說:“收到大學錄取通知后,我以為自己對每所學校的排名了如指掌——格林內(nèi)爾(Grinnell)是我可能選擇的學校中最小、最偏遠的一個,所以我沒有多想。但在我參觀了每一所學校之后(在我的申請名單上,我只去了一所學校),我發(fā)現(xiàn)自己對東海岸學校的聲望和加州學校那種典型的黨校氛圍感到不舒服。我很快就決定選擇中西部地區(qū)的學校?!?/p>
Logan還說:“最后,格林內(nèi)爾(Grinnell)對學生自我指導的強調說服了我。在學校“自我管理”的歷史、開放的學術課程和為學生生活提供的巨額資金之間,我感覺在格林內(nèi)爾(Grinnell)學生是他們學術、職業(yè)和社會生活的驅動力?!?/p>
Logan補充道:“小鎮(zhèn)的與世隔絕是真實存在的,它限制了人們?nèi)谌胪饨绻ぷ骱椭驹阜盏臋C會。課程和我想象的一樣難。但不管問題是什么,學校的規(guī)模讓我很容易找到我需要的資源。學院定期資助學生校外旅行,提供許多有意義的工作機會,而且很容易找到教授尋求幫助。最后,我可以自信地說,我認為我正在上的課,我正在做的工作,我在格林內(nèi)爾(Grinnell)認識的人都與我的長期生活目標相一致?!?/p>
April Xu是一名來自中國的留學生,就讀于波莫納學院(Pomona College)。她主修政治,輔修西班牙語。
作為波莫納學院(Pomona College)的一名大四學生,她說:“我可以自信地說,我最好的決定之一就是申請加州的一所文理學院。”
她還說:“我經(jīng)常把不同的學術領域聯(lián)系在一起,而作為一名文科本科生,我正好可以做到這一點。(Schrodinger’s cat),以及西班牙語高級課程的雙語文學,以及政治理論和戲劇等其他學科,啟發(fā)了我第一部小說的創(chuàng)作。學院院長家的冰淇淋社交活動,以及教授們的晚餐邀請,都會帶來一些發(fā)人深省的交流,即便是作為教授辦公時間的???,我可能也得不到這些交流。漫步校園,你會收到許多友好的問候,因為我們擁有1650名學生的校園是一個緊密團結的社區(qū)?!?/p>
她補充道:“作為一名對比較政治和文化研究感興趣的國際學生,我很幸運地獲得了伊比利亞獎學金(Iberian Grant),在加的斯(Cádiz)、圣塞巴斯蒂安(San Sebastián)和巴塞羅那(Barcelona)就西班牙美食與當?shù)亍⒌貐^(qū)和國家身份的關系進行原創(chuàng)研究。波莫納(Pomona)還資助了我在世界衛(wèi)生組織(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的無薪實習,在此過程中,我的教授和導師為我的全民健康覆蓋項目(universal health coverage project)提供了寶貴的指導。”
最后她說道:“我非常感謝在波莫納(Pomona)的教育,它以各種不同的方式塑造了我,并鼓勵現(xiàn)在的高中生探索文理學院,作為他們本科教育的一個選擇?!?/p>